出家人与人交合要下地狱剥皮拆骨千刀万剐(第2/3 页)
我在加措悲伤得近乎绝望的眼神中渐渐平静下来。
他没头没脑地说:“第六世达赖写诗。四川的曾缄先生译得最好。”
第六世达赖写诗。四川的曾缄先生译得最出名的是那句——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。
尼庵里发生过那样的事,加措从不曾有这样绝望的眼神。因为对他来说,那不是‘与人交合’。
隔壁的老和尚嗓子哑了,不再念经,只一下下敲着木鱼。
我的父亲说谎,他说中国人生来残暴。
我的国家说谎,它说我们来打的是一场圣战。
我的战友说谎,他们说我是他们的亲人、挚友。
这个和尚也说谎了,他说他是为救我的命。
我的最后一根稻草‘喀嚓’被折断。
“打扰了。”我说。
药粉有奇效,血竟没有透出布条,我看了看自己被绑成木乃伊的那截手臂,轻笑了一声,打算离开。
加措抓住我那只好手的手腕,绕成三匝的佛珠被他一碰,极吊诡地断了。珠子一粒一粒滚落,淅淅沥沥,如同坠落的春雨。
他没去管那些珠子,只仰头看我:“我仔细想过了,剥皮拆骨,千刀万剐,倒也没什么。”
他攥着我的手指想要往他那边儿拽:“阿绵,你不要哭了。”
我并没有哭。
我躺在他的四四方方的破木床上,稍微动了动,床就像老太太一样“咿呀咿呀”的叫唤。
我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瞪眼睛看他。
高粱苗扎成的扫帚还是碧绿碧绿的。加措就用那把碧绿的扫帚理干净满地的碎片,然后捡起来落在地上的佛珠,找了线串好,重新挂回我的手上。
他这样待我,我竟一点也不高兴,只有满心的怅然、惊惶。
隔壁的老和尚大约歇好了,开始一边念经一边敲木鱼。
加措检查了我的手腕,然后带着一身热腾腾的薄汗抱我。
我并不怎么想睡觉,等着他呼吸声变均匀,便鬼鬼祟祟伸手去摸他。
和尚的身体带着生机勃勃的弹性,几乎全是腱子肉,没有哪里是软的。他的眉眼略长,眼尾和嘴角都微微下垂,要么温和无害,要么苦大仇深。
我轻轻探了探他鼻梁上略略凸起的结,然后更加鬼祟地往下摸。
很久之前,给他后面擦药时我见过他前边那东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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